那一年林彪事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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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一年林彪事件
发布日期:2024-06-09 04:56    点击次数:114
   

  书名:《温香阮玉》 林彪事件

  作者:季桃初 

  出版: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 2018年1月 

  出品:酷威文化 

  书号:978-7-5500-2492-2 

  定价:36元 

  开本:32开 

  上架:畅销/青春文学 

    

  【内容简介】 

  民国乱世,菟丝花一样的谢阮玉,只能依傍他人而生,终落得葬身残阳枯冢。 

  一场噩梦醒来,重返二八年华的她决心改写自己的命运,要做绞心的韧藤。不料却偏偏遇上棵带刺的毒树,被沈府七少爷沈培远看透全部心机。 

  迫于形势,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只能结盟,然而在几番惊心动魄之后,明明是共谋,却成了同舟共济;明明是交易,却交了彼此真心。纵使大权在握,不如一人在侧,难得狼烟乱世,有你阮玉温香。 

    

  【作者简介】 

  季桃初:出生于冬季漫雪盛夏繁花的北方小镇,后就读于南方沿海某985大学,苦读四年终毕业,现为晋江签约作者。信奉:人生苦短,切莫蹉跎。至于写故事这件事儿,是一辈子的乐趣啊。 

    

  【精彩书摘】 

  这个男人,没有心 

  眼前的沈七爷太年轻,还是温如水润如玉的模样。谢阮玉却记得,多年后再次见到的沈七爷,桀骜阴狠,沉迷于烽火战场,他太聪明,心也太狠毒,手上染着鲜血把沈家的地盘在舆图上扩大了整整一倍。 

  再后来,他死了。谢阮玉没有亲眼看到,但是消息传到河东,引发了不小的动荡,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沈七爷的死。谢阮玉不明白,孟儒景不明白,河东的百姓也不明白,他们不懂,沈七爷好好的河东不待,为什么非要去林家的地方。 

  见谢阮玉看着他出神,沈七爷眼尾一挑,笑得越发温和,手掌轻抚过谢阮玉的头发,掌心的温热,却激得谢阮玉回了神,渗出一身的冷汗。 

  “你怕我。”沈七爷声音清冷却十分好听,带着笃定,手指慢慢从谢阮玉发间沿着脸庞滑下,最后轻轻挑起了她的下巴。 

  四目相对,谢阮玉的那句“没有”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 

  沈七爷喜欢骗别人玩,却不喜欢别人骗他。 

  这是之前谢阮玉对沈培远最深刻的认知。 

  沈培远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,眼中的温柔溺死人足矣,谢阮玉的心却随着他越来越温和的态度跳得飞快。 

  她知道,这是沈七爷心里不舒坦了。 

  沈培远眼神一闪,干脆坐下揽了她靠在肩上,右手指尖来回划过谢阮玉的手背,凑在她耳边轻轻道:“卿卿,谁让你来杀我的?” 

  没有问为什么直指姓名,前者需要思考而后者只需脱口而出。 

  沈培远离得很近,问得也很突然,谢阮玉一时脑袋没转过弯来。杀沈七爷,谁敢杀沈七爷啊!她望着他茫然道:“我没有要杀您啊。” 

  话音刚落,谢阮玉才猛地回过神来沈七爷问了什么,震惊地石化在床上。 

  沈七爷的手指一怔,又在谢阮玉手背上轻点了两下,示意她放松,转而解开了领口的扣子。肩膀处被裹了一层纱布,透着点点的殷红,似不在意般的与她抱怨:“卿卿昨夜可是伤了我的。” 

  沈培远笑着看向眼前的女人,只见她瞳孔忽然放大,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回望着他。 

  谢阮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,也无法调整此刻脸上的表情,她知道沈七爷一定会对她此刻的状态生疑,可谢阮玉没有办法,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。 

  昨夜? 

  谢阮玉和沈七爷一共只有过一夜! 

    

  谢阮玉的父亲在运州出了名的好赌,祖父坐吃山空,早年祖上攒下的家产本就不多,到了她爹这一辈更是输得精光。 

  谢阮玉最后一次见她爹的时候,她正在家门口纳鞋底,远远地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一抬头就看见她爹弓着腰在巷口,指着她对位穿军装的男人比手画脚。那时候谢阮玉才知道,她爹这回在赌坊里输红了眼,直接把她卖给这位四十多岁的赵姓军佐,换了十几块大洋。 

  那一天,谢阮玉没有回家,甚至没来得及见出门送花样的母亲最后一面,就带着箩筐被人拉到了男人家。谢阮玉长得好看,眼睛亮晶晶的,嘴巴小巧红润,圆润的下巴带着些许的婴儿肥,军佐家的娘子不能容人,见到她第一眼就闹开了,直接逼着赵军佐把她送给了来运州公干的沈七爷。 

  那一年,她十六岁,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。 

  也是那一年,她跟着沈七爷到了千里之外的保宁城。 

  谢阮玉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白嫩的手掌,透着淡淡的红,说不出来的生机勃勃。她几乎想放声大笑,眼泪却唰唰地往地上砸。 

  她又活过来了! 

  老天仿佛知晓了她这辈子的苦难,赐下了天大的怜悯。 

  一根手指轻轻捻去了谢阮玉腮边的泪珠,她被偶然的温热触碰拉回现实,这才收起眼泪抬头与狐疑的沈七爷对视。 

  此刻的谢阮玉眼眶里包着一片泪花,更显得娇俏可人。 

  如果说谢阮玉上辈子为了孟儒景把自己放进了尘埃里,卑微得连她自己都看不起。那么她对沈七爷的感情就复杂得多了,沈七爷把她带出了一个火坑,却也把她丢入了另一个火坑。 

  这个男人,没有心。 

  起码谢阮玉知道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不是沈七爷。 

时常听到有人把“着急”的“着”读成一声zhāo,这种读法是否妥当?谢谢。

  这还是上辈子沈七爷死了以后她才知道的,沈七爷喜欢收美人、养美人、送美人,偏偏不喜欢睡美人,或许不是不喜欢,只是能让他看上眼的太少,而需要安抚的又太多,这些他不喜欢不愿意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有人帮着他做。 

  那时候,谢阮玉第一次见到沈七爷这般精贵好看的少爷,他温柔,对她又好,时间一长,谢阮玉也就迷恋上了沈七爷,看沈七爷的眼神变了又变,这么一来二去,沈七爷也就顺势收了她。谢阮玉从未想过那夜黑暗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沈七爷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从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变成了妇人。 

  然后,别人的女人,沈七爷是不要的。 

  再然后,穆度年看上了她,谢阮玉就被转手送了出去。 

  这辈子,谢阮玉有些怕,她小幅度地动了动,除了脖子有些疼,身上并没有任何云雨后的痕迹,她心里才猛然松了一口气。还好,只有她干干净净的,沈七爷才会养她,她记得江娉婷就是如此,安安稳稳地当着他的姨太太,活到了沈七爷独撑帅府的那一天。 

    

    

  给你最好的,然后狠狠扇你一巴掌 

  战火硝烟的年代,女子举步维艰,谢阮玉上辈子苦了十几年,如今只想安安稳稳地待在沈七爷身边,做朵依附而生的菟丝花。 

  若能帮着沈七爷躲过那场劫难,等来的就是泼天的富贵。即便躲不过,还有安安稳稳的十几年可活,谢阮玉觉得,无论哪个活法,都不至于活成上辈那样子。 

  谢阮玉开始沉寂下来,也不再跟以前一样绣个荷包,做双袜子,整天的寻着借口往沈七爷那里凑。 

  沈七爷的小佛堂单独在西院,是座独栋,四面都装了巨大的窗户,窗框上雕刻着各种心经,他每天中午都要在这里待够一个时辰,香灰里插着三炷香,沈七爷虔诚地跪在蒲团上,手中的楠木珠子缓缓地转着。 

  沈七爷拜佛。 

  谢阮玉跟着后院的几个女人一起坐在后院的主屋里等沈培远吃饭,他不来,她们不能动筷子,这是沈七爷的规矩,沈七爷是个有很多规矩的人。 

  周围叽叽喳喳一片的热闹红火,女人们凑在一块无非是说说香宝阁的首饰,聊聊萃颜坊的胭脂。 

  谢阮玉低着头,眼观鼻鼻观心,忽然眉间一跳,她听到了一条动人的声线: 

  “前两天七爷送了我好大一串白珍珠,最大的一颗跟眼珠子似的。”一身鹅黄小袄的女子笑颜盈盈,手上的红玛瑙镯子红得能掐出血来。 

  谢阮玉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去。上辈子她也和这女子一样,事后收了沈七爷一大串白珍珠,那时候她还当沈七爷喜欢她,却不想是沈七爷盘算着如何把她送出去,那珠子不过是可怜她而给她的一点体面。 

  沈七爷就是这么一个人,给你最好的,然后狠狠地扇你一巴掌。 

  就像现在,他拜起佛来比谁都虔诚,却从来不是个信佛的。 

  是的,沈七爷喜欢拜佛,却从来不信佛。 

  谢阮玉不懂,她垂头盯着眼前的碗筷,既然不信,那他究竟在拜些什么? 

  “七爷来了。”厚重的帘幕被挑起,江娉婷就坐在谢阮玉身侧,见她盯着面前的空盘发呆,连忙在桌下伸手推了推她。 

  沈培远踏进屋子,看到的就是一群美人,莺莺燕燕好不热闹。 

  他微微一笑,方才炫耀珍珠的女子连忙迎了上去,顺手攀住了沈七爷的胳膊:“七爷,刚刚我们还谈到您呢。” 

  “哦?可是又在背后编排爷的坏话?”沈七爷不留痕迹地抽出手臂,抬手点了女子的鼻尖,“淘气。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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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沈七爷转头便撩起长衫,坐在江娉婷左侧,江娉婷跟了沈七爷三年,比后院的任何女人都要久。三年啊,就是院里资历最老的女子了,谢阮玉心里暗笑了两声。 

  女子见沈七爷坐下了,也不好过去,皱了皱鼻子,又坐了刚才的位子。 

  沈七爷动作做得行云流水,谢阮玉却看得明白,他是在嫌她脏。这个男人,在女人方面,诡异得让人发指,他喜欢干净的女人,甚至允许这些女人抱他、吻他,却不允许她们肖想他的身体,爬他的床做他的女人。 

  他是不是不行?谢阮玉有些恶毒地想。 

  沈七爷的话不多,整顿饭几乎是后院女人的争宠大战,谢阮玉偶尔插上两句,便被他人给堵了回来,便也不再去讨那没趣,只夹着金丝萝卜糕小口小口地吃着。 

  真是一群鲜活的生命。 

  谢阮玉偶尔抬起头来,心底总是忍不住感叹,一想到她们的命运,心里又是一阵唏嘘。 

  沈七爷依旧不急不缓地吃着饭,偶尔也笑着说道两句,谢阮玉余光瞥见沈七爷的手指开始摸上杯壁,便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望去,俩人目光正好对上,谢阮玉冲着他微微一笑,露出八颗洁白的贝齿,又害羞似的别开眼睛不再看他。 

  沈七爷眉心一动,面上笑容不减,却收了杯上手指的动作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 

  沈七爷举杯,代表他吃完了。 

  瞬间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,有期待、有躁动,沈七爷是要午睡的。 

  “阮玉留下陪我躺一会儿,你们都散了吧。”看着瞬间黯淡下去的眸子,沈七爷笑得有些开怀,不经意道,“过两日,穆参军路过保宁城要住上几日,我府里没有夫人,到时候便辛苦你们打点吃食了,莫要丢了沈府的脸面。” 

  穆参军要来了吗?谢阮玉看着兴奋离去的女人们笑得有些僵硬林彪事件。